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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亦凡说道：“说来话长，简单的说，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，通过一些途径得到了一种名为‘六根如意丸’的丹药。以教主之聪明伶俐，从丹药名上便可猜出此丹药的用途。”
东方白说道：“这么说来，无需自宫，得归功于这一丹药？”
见张亦凡点了点头，她又说道：“奴家斗胆，不知……”
张亦凡打断了她的话，说道：“六根如意丸只对男人有效，女人吃了，反而成了毒药。不过，我有一点疑惑，《葵花宝典》里写了‘欲练神功，必先自宫’，如果教主你是男人，我自然没了疑惑，然而……”
东方白明白他的意思，补充说道：“你是说本宫我一介女流之身，本就无物可宫，要练此功，就没这层顾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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