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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好比他养了一万尾鱼，随便一撒网，轻松捞上来十条，那也好过普通人养了两尾鱼，全捞上来也就只有两条。
陆杺桉现在就是在稀稀落落的散户池子里捞鱼，那鱼都太过分散，不管撒网的动作做得有多漂亮，照样捞不到什么鱼。
当他好不容易捞到一条鱼，小心谨慎地让李佳楠亲自去谈，就是希望她能把单子谈得大一点，这样在单子量不足的情况下，能在一个单子上多赚一点也是好的。
结果，李佳楠谈出来的单笔都很保守，基本上客户选的都是经济实惠的方向，能省的地方全都想省，这种扣扣掐掐、斤斤计 较的客户本身就不是大方的性格，这种单子没什么利润不说，后期服务没做到位的话，还很容易扯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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