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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凌不卑不亢,笑道:“对于修士而言,却也算不得长。”
“听月儿说,当日帝渊服下的妖丹是你给的?”
“嗯?”
见方凌色变,秦淮连忙又道:“你别误会,你救了我女儿,又识破了那妖孽真身,不论如何,都是大功一件,我只是好奇,你是如何得知,帝渊废物族类。”
对于此事,方凌却是早就想好了措辞,不动声色回道:
“不敢隐瞒族长,在下在天元时练过一门瞳术,能看清阴阳五行,那帝江在躲避毕方火焰的时候,不经意间显露真身,被我所见。”
“你既然洞穿了他的真身,为何不先与族中说
明,要以这般手段?”
秦淮的话语中看似关怀,实则是带着些许责备。
毕竟方凌那日的行为,虽然杀了帝渊一个措手不及,却也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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