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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失态的变化，太过突然，毫无征兆，而且就算发生了，他也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，一时之间，就仿佛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，任人宰割。
与此同时，半空之中，楚言扭了扭脖子，传来骨头摩擦的咔嚓咔嚓声音。
“一条……小蚯蚓……还敢……装大蛇……”
语气之中，带着不满，楚言迈步，迎着上空走去。
此刻在他脚下，虚空仿佛凝聚出了一层层台阶，由他踩踏。
每一步塌下，都风起云涌，星河震荡，日月摇动。
抬手，挥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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