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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一代接着一代优化，到了周烈这一代刚好继承二祖的全部优点并发扬壮大。
“轰轰……”周烈觉得自己遁入玄之又玄境地。尽管表面上看不出变化，可是他无比笃定，就在这一刻体内每段根骨，每个细胞，每条血管都在物质层面和力量层面发生巨大变迁。
而且随着血脉沉淀，精神领域随之微调。
周烈哑然失笑：“这种感觉好古怪，虽然我还是我，却好像又不是我。”
“记得以前有一个非常著名的哲学问题，称作特修斯之船。说特修斯船在海上航行，由于风暴等等问题，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，直到所有木头不是原来的木头，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？”
“更有趣的是，如果特修斯船随着时代变迁替换成飞船，本质上发生蜕变，又该如何定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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