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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健的脸皮还是很厚的，但是除非在无可避免的情况下，否则他还是要脸的。
能不撒谎，就尽量不撒谎吧。
所以，他才会反问了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合安连忙摆手，道：“方医生，你不要误会，我不是怀疑你。只是……”他犹豫半晌，终于是发出了一道无奈的长叹声，道：“这份实验计划，实在是太完美了，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虽说合安知道，现在王梁老师他们还没有定下最终的对nh-1的实验计划。但是，他有理由相信，就算是再给天才师兄他们一个月，他们也无法拿出更加完美的实验计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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