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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承周并没有跟着来日租界，他去了趟河北六经路，在市公署附近一家茶楼，要了包雅座。
没过多久，孙志书也到了雅座。
“牛绍善和刘同宇，让你二选一，你愿意干掉谁？”路承周等孙志书坐下后，问。
“当然是牛绍善。”孙志书马上说，当初牛绍善跟他争秘书长，而且他也失败了，这是孙志书引以为耻的事情，他能记一辈子。
“如果让你约一人出来，你会约谁？”路承周又问。
“刘同宇。”孙志书想了想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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